在厨房试着偷做牛奶鸡蛋羹,鸡蛋三个,纯牛奶一盒,白糖按口味加,弄好后在碗上蒙一层保鲜膜,隔水开煮。可惜热水沸腾后,把保鲜膜给掀掉了,碗里的液体还未固定,想把碗拿出来换个大点的盆子,可是碗太烫,用漏勺歪七扭八的把碗弄出来后,锅里的水已经被泄漏出来的蛋黄牛奶搅成一锅黄,趁妈还没回来,赶紧毁尸灭迹了。
洗着碗撇到外面的夕阳红,楼房墙壁都被映成了黯淡地红色,不是太红,可是把我迷住了,打开窗户拍照,没有纷争,猜测,犄角,伪善,除了那几只鸭子发出的寂寥声音,院子里好安静。
转回厨房老老实实做上晚饭,玉米打成的糁子,在我们这叫糊涂,大人们爱喝,特别是我爸,他喜欢糊涂里有红薯块,又黏又香,不过据说在别的地方,这种东西是喂猪的。
早上六点被叫醒,说是要下地浇水,收完玉米,就要把地里的玉米杆篓成一排,放火烧掉,村里大队说不让点,可能怕污染空气吧,不过抓的不严,穷乡僻寨的,空气污染有点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儿。上次中秋回来,我就和妈下地篓玉米杆,手心磨出了水泡,我把泡撕开后,水流出来,之后只能拳缩着手不能伸直,否则就火辣辣的疼。
中午洗头洗澡,明天去送海关大娘家的小闺女珊珊姐结婚,是曹县的。
天色转眼就黑下来,黑透了妈才回来,买了油条,绿色地橘子,柿子。在学校偷的柿子放旅行箱里捂着忘记拿出来了,不知道开学会不会坏掉。
想要过那种早晨自然醒过来,开始吃水果,晒太阳,买一天要吃的菜,准备午饭,午睡,睡醒吃水果,躺在床上看书,看天空的变化,晚饭,晚饭后出门散步,散步归来啃着鸭翅就着凉啤酒看剧的日子。人生大苦,求而不得。
我现在不就过这日子咩,虽然鸭翅不是天天吃,也不会喝啤酒,嘻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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